晚饭,坐在炕上,满脑子都是红衣女人的事。 希望她不要找到那对父子啊!不然就麻烦了。 第二天我起床,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额头的彼岸花微微发烫。 “长生,我要走了。” 我知道又有任务了,赶忙喊了一声,然后跑到北屋炕上躺了下来。 长生好像都习惯了,将手中活计放下,直接过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