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傅晚靠在了椅背处垂下视线,心情烦躁似的轻抚着自己手腕上的细表带。“棠棠,但我们……没可能吧。” “为什么?”时今棠眼睫轻眨了一下,“我知道……你这么多年也都忘不了他,你不敢跟他在一起,是畏惧你们的关系吗?” “棠棠,你信算命的说的话么?” “我尊重,但不信。”时今棠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傅晚的问题。“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