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皎这场病拖了小半个月,一直没好。 梁桓承诺的别院散心自然是去不了了,他的空闲时间全用来守着薛皎,偶尔有事才会离开片刻。 药她按时喝了,一碗一碗的苦药,眼也不眨的灌进去,尝不到苦味似的。 喝了药更不想吃饭,梁桓逼得急了,她吃不下几口就开始吐,到后来,闻到饭菜的气息就下意识皱眉。 本就瘦弱的身子越发纤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