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中,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潭底沉去,直到溺毙。 梁桓在门口站了良久,他的道歉没有了以往的份量,显得轻飘飘的,听起来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上一次梁柔偷薛皎的诗,好歹是指使下人们干的,下作归下作,还有一层遮羞布。 这次不一样,这次是他母亲亲自出马。 母女两个因为梁桓提前离席,来薛皎这个“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