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郭权还在地上作揖磕头,身体像是筛糠一样哆嗦着。 我再次深吸口气,没搭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大步走到郭权身旁,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你们折腾够了没有,再胡闹,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次我没再跟他们商量,一开口就带着威压,只见郭权面带凶相,龇牙咧嘴地对我说:“我们憋了几十年了,他家媳妇身上带着缘分,还不愿意领堂口,那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