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连手机也卖了,那我真的就失联了。 但实际上,我的手机话费也就只剩下几块钱了。 我并没有把我在南京的情况告诉任何人,每次张文文打电话,我都告诉她,我在这里过的很好。 我得把这个谎言继续下去。 路边有个卖馒头的小店,雪白的大馒头,刚出锅的,一股子面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本来就已经很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