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玻璃碎裂,割破了我的手。 我就跟失去知觉了一样,气的在原地发抖,任凭鲜血流淌。 马叔看出不对,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也不知他按了什么地方,或者施了什么法术,我这血就慢慢停了。 潘迎莹也找了纱布过来,心疼地给我包扎,一边低声埋怨我,不该发这么大脾气,拿自己撒气。 这一拳砸出去之后,我心里才渐渐平复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