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胳膊。 这种痛,不同于一切可以忍受,是在极北之地三九寒冬将手伸入满是冰碴的河水当中还剧痛数倍不止,一种通过毛孔直达经络和骨骼的剧痛。 若是普通人承受这阴寒十秒,恐怕手就要废了。 虽然浑身冰凉,但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赵老四几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的看着我的手在骰盅之上颤抖。 白衣男的眉头轻轻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