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下去,只怕是要出人命了。 收起东西,我转身离去,今夜是三街的末日,也是新的开始。 此后的几天时间,没有人看见过老刀和柱子,不过听小道消息说他们都住院了,但这院具体能住到什么时候,那就没人知道了。 时间很快到了第七天,依旧是天外仙酒楼,依旧是那间会议室。 老周坐在前面,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