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前,看看能否发现蛛丝马迹,但很可惜,这座坟墓已经一月以上,没有阵法和结界的保护,这一个月以来风吹、日晒、雨淋,早就变的再平凡不过。 赵平安并没说话,站在旁边等着长宁哭完。 直到正午时分。 长宁的情绪终于恢复些许。 “你认为,南千画能去哪?” 赵平安开口问道。 在龙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