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眼睛微眯。

“柳寒烟，不管你有怎样的秘密，又有什么强大的背景，我和你的仇，永远也报不完！”

“你这一辈子，都注定要被我一次次的报复。”

“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目送着柳寒烟离去，直至彻底看不见，陈凡这才收回目光。

他再次进入了玄黄塔。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