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也从未施展过异象之力。

但此时这黑暗沉沦却是真正的异象，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曹云天瞬间明白，平日里的陈凡都是伪装。

他的模样，他的实力，甚至他的性格，都是伪装出来的。

他真正的本体，不是人，而是魔！

“曹云天，亏我还为你准备了不少手段，没想到你比我预想的要弱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