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甚至是祈求了,“他是当儿子的,理应去给当妈的烧纸,这个,就当是全了你奶奶的心愿了,好不好?让他去看看你奶奶,也好让你奶奶在地下安心,毕竟,人回来了,对不对?” 我深吸一口气,硬是把刚才已经泛出来的眼泪憋了回去,将胸口的翻涌尽数按下,语气清冷:“这事我不管了,但我也不会跟他一起回去。” 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了。 我还是不想见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