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地坐,或者说是躺在那里,任由我替他忙活,唇角还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一整个大爷。 算了,是让他是病号呢,谁让我刚才肘击了这个病号呢? 可就在我将安全带按下插口的时候,原本懒洋洋躺着的周寒之突然欠身,嘴唇几乎贴在了我耳边:“絮絮真疼我。” 他唇角和眼底的笑意愈浓,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开心和愉悦,他没有亲我,嘴唇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