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牵扯了吗?” 话说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而周寒之的瞳孔里,竟闪过了一抹愤怒,和绝望。 “是啊,”他眼眸下垂,语气很轻,像是在安抚自己一样,隔了几秒后又抬眸看向我,眼神里飘荡着一层若有似无的雾气,责问道:“既然两年前就已经没了牵扯,那为什么现在才想到洗了它?” 是啊,为什么呢?是因为一旦消除这个痕迹后,连同我心底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