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他瞥了一眼我手中的糕点盒,笑眯眯道:“孟经理太客气了,来都来了,怎么还带东西啊。” “周总人呢?” “在后院,”曾智领着我往前走,边走边絮叨,“孟经理是不知道,昨天麻药劲退后,周总头上的伤口一直隐隐作痛,整得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我回想医生缝针的情形,不知该如何接话。 周寒之这伤,到底也是为了救我受的,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