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 听到这两个字后,我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说,“阿姨,我这就过去。” 半小时后,我推着沈华兰去了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 难得的艳阳天,但沈华兰却神色疲惫,像是一朵被霜打过的玫瑰,恹恹无生机。 “絮絮,不瞒你说啊,这外人看来啊,我跟寒之回了周家,那叫一个风光无限,”沈华兰似打开了话匣子,委屈道:“可只有我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