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都是冰的。 一阵晕眩后,我勉强地扶住车门,我想大概是闻了一宿的消毒水味的缘故,我竟生出了一丝作呕感。 急促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来回。 我回过神来,这才按下接听。 “姑父的状况你不用担心啊,严教授说已经找了人,这会儿他估计已经在医院了。” 来赵红梅这里之前我跟吴凌打了声招呼,但姑父的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