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获月姐,其实......不需要麻烦你泡茶的,我不会坐太久,现在过来是为了......受降的。” 钟晨暮直接说明了来意,但又快速补充了一句:“当然,这个‘受降’是我们说好的那种方式啊,一切从简,不用搞受降仪式。” 获月这才站起身来,甩了甩半长的黑色卷发,说道:“受降啊......那不急,喝口茶,我们聊聊天,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