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晨暮出现在临江楼的时候,面色如死灰一般。 他路过皮尔斯的办公室,甚至没有往里看上一眼。 办公桌后的皮尔斯注意到了这个少年魂不守舍的状态,也并未起身打招呼,而是嘴角微微上翘,然后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半杯马提尼。 他知道,留给这个少年的时间不多了。 “你总算来了,整整一天多的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