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夜晚一样,直到半夜,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知不觉间,他再次觉得双眼湿润,使劲用手擦了擦,然后强迫自己将思绪切换到其他事情上去。 他需要操心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白天在郭陵家里,他把自己所能够分享的全部告诉了自己的先遣队员,无论是硅族还是另立门户的念头。如果说在那之前他还心怀忐忑,担心他们会因为未知的风险而退却,几个小时之后,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