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跌倒在湿润的河床泥沙之上。 而整条河流,那汹涌的河水,此刻竟然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从中截断,硬生生地留出了一条从河岸这一边通往另一侧的通路和裸露在外的河床。 从侧面看过去,仿佛一个“凹”字。 而他自己此刻就跌落在这个“凹”字的正中央。 郭陵不可思议地抬头望着左右两侧高高竖起的水墙,三、四楼一般高,完全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