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溪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一下子坐起来,视线在屋子里一扫。 陆宴清不在。 还好。 要是他没走,苏芷溪怕自己会忍不住说出更多伤人的话。 伤他,也伤自己。 桌上留了水,苏芷溪拿起药瓶,按照医生说的剂量,每天按时服药。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