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耳朵更红了,声音都低到让人快听不见:“这几日几乎没有吃喝。” 谢知沉默,这才了然,人在没吃没喝的情况下,当然也几乎不会排泄。 她自己也是,这才想起来两日没有上厕所,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止是他们,这里几乎所有的罪奴都是如此,很少上厕所,能入口的食物和水少得可怜,还不够身体消耗的。 回去的路上,谢知沉默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