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又坐了下去。 张晓峰忙问:“怎么了?” 一枝花咬着嘴唇说:“我还没穿裤子呢,不知道丢哪里去了。” 张晓峰的眼睛在黑暗中能看清一点点,找了找,在不远处找到了她的裤子,递给了她。 她刚想穿上,张晓峰又说:“等一等。”然后上前为她拍了拍屁股上的煤渣子。 她的屁股晶莹而玉润,线条流畅,极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