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此时再次响起,带上了一丝笑意:“我现在可不就正站着说话呢么?” “只是二长老,你的处置,是不是有些问题?” “仅凭一个武技就断定人家是奸细,未免有些荒谬了。” “还是说你就像他所说的一样,只是为了保住那左玄真,倒打一耙,将黑锅污蔑到荆守义的头上?” “你……” 二长老额角青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