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前的公共座椅上,宁丰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 不过,对于置身在现实环境当中的禁区,白天夜晚皆已消亡,只剩下一片让人绝望的红色。 “在冰库当中,我到底忘记了什么呢?”宁丰抬头看着红色的沙暴,喃喃自语。 “宁丰,先别想了。”一旁的杨诚从背包里取出了药品,并倒了一杯水:“刺猬院长开的药,虽然因为烙印诅咒不能根治,但是好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