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丰将孩子们搜集的血流沙涂抹在手上之后,一阵清凉的感觉,让手腕的刺痛感立刻削弱了不少。 绞缠在手腕上的经络,也开始迅速脱落。 代表“病”的掌心烙印,也重新稳定下来。 只是……隐隐看着,还是有所不同。 烙印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随着血流沙的治疗,容器的“底部”隐隐出现了一片红色,大约占据了十分之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