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手指,的确摸到了很软很滑的桑蚕丝。 不对,好像不是衣服。 贺任沅脸色一僵:他的手掌探进了白清语的衣服里,吸铁石一般覆在对方背上。 他所有强烈的触觉刺激全部来自掌心下的肌肤,而不是手背上的真丝睡衣。 白小茶坐在白清语头顶上方的枕头上,弯起眼睛:“嗷, 叔叔你醒了!” “嘘!”贺任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