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旁靠了一会儿,身体里隐隐有些邪火作祟。

吸入剂量少,并不严重,就是燥得她心烦。

而且又被他衣服上绣的繁复名贵丝制硌得不舒服。

她找了好几个角度,始终都被硌到。

有点恼火了。

她扒拉那片丝绣,最后直接把他的领口扯开!试图腾出一块平坦不硌的位置来,然而扯开领口后,接触道他天生温凉的蛟性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