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骨干的手慢条斯理的推了推金丝眼镜,笑:“走吧,去抓人。”

他开始猜测她是逃走的。

记忆消失得太诡异了。

但无论怎样,他都要先把她抓回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天因为她的消失而排山倒海压进心里的懊悔有多沉重,懊悔没有守好她,懊悔没有关好她,而那其中掺杂的眷恋,更是一天比一天浓烈。

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