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双眼睛放在乔沫的脸上，就显得十分灵动。

他嘴角的笑意渐深，挑了挑眉说：“你就没想过，我有可能还有什么副业吗。”

副业？

乔沫撇着嘴摇头，说：“你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哪还有时间干什么副业呀。”

萧哲彦也没有过多解释，等服务员把菜都上去之后，就开始拿起刀叉切牛排。

他也不吃，就这么一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