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孩子。 “可,可他们不是缺德吗?好好的姑娘,送去被人糟践。”关寒山生气的道。 流瞬头疼的扶了扶自己的额头,露出一个微笑道。“可,各自有各自的选择。咱们的作坊里也有不少的姑娘,和妇人,甚至还有一些雇佣。这些辛辛苦苦挣血汗钱的人,根本比不上花楼姑娘一日的银钱。” 关寒山像是被戳了气的气球一样,萎靡了下去,他清楚的知道,小姑姑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