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现在簌簌在七岁,好几年的时间里,簌簌一定不会像是现在一样。 没道理为了一点儿钱财,得罪自己的亲生女儿,再说这些钱财在自己的亲女儿手里,也比在其他人手里好。 “我这不是,担心吗?”看着契书上自己的名字,和黄金镯子和银镯子,马秀兰那里不心疼自己的女儿。 丈夫这样说,马秀兰的心也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