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父亲叫醒,这样的事情我一个小孩子没有办法作主,况且我一个嫡小姐这样的事情别人还以为我是在谋杀。”流瞬手里的茶杯捏了捏,看了眼等待一边的牛头马面。 牛头马面看着流瞬有些为难,这样的人是他们最不愿意遇见的,也是他们最不想看见的。 “小姐怎么说,就怎么办。”伺候方襄垣的丰台一句话不敢反驳,现在流瞬说什么他自然应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