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踹一脚,他就是没有到达黄河,他的心就是没有死去。现在流瞬就是要踹他一脚,还要在他的心上狠狠的踹一脚,让他死死的记住,即使是忘记自己是谁,也要记住自己的名字。 “三婶,说的那个是不是我啊!”流瞬的眼神里带着一些期盼道。“那三伤可只有我一个小孩子的,我还叫了你,三叔记得吗?” 记得吗? 音从林也是这样问自己,到底记不记得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