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砚台瞪大了眼睛,是不是自己的记忆里出了错,上次喂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苦。”罗瑞麟的脸几乎皱在一起,靠在流瞬的身上蹭了蹭。 杜幔枝来到茶楼,没有找到流瞬就知道她还没有回来,于是又回到县衙打听,这才知道流瞬已经离开了。 “我认识的罗瑞麟从来不是这样娇弱的。”两个人坐在廊下,流瞬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解决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