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姐儿。”安老二看着长长的二十来个没有人的马车,如今这大雪封山的,如何辛苦可想而知。 “爹!”就这一声,安老二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抱流瞬冰冷的身体咬咬牙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大家还好吗?”流瞬问到。 “好,好!”安大爷爷道。 “前面五车是皮毛,给一家发一箱子,只怕还有更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