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 听外祖父说,那是母亲的大本营,他的两个舅舅也在那里,那是母亲为马佳氏和他们所准备的后路。 “父王。”忽然承瑞怀里的儿子,流着口水掏出一个荷包。 承瑞认得,那是妹妹绣的第一个荷包,是母亲最爱的一个,即使那样的丑也从来没有离过身。 如今,却把它送给了自己的儿子,不确切的来说是送给了自己,承瑞打开了荷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