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好回来,姜心棠也已经洗好,趴在床上。 屋里燃着御供的兽金炭,暖烘烘的,她不冷,穿了套白色寝裙,被褥被她压在身下,一头秀发披散在背后,至腰间,有些散在床褥间… 秀发软软的,人也软软的,趴在那儿,大抵是还有些难受,一动不动。 萧迟到入里间的弧形门,婢女刚好端着碗出来。 他问:“姑娘解酒汤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