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我本来要去杀一个....老朋友,但最后没动手,我算了就走了。” “老朋友?”酋长问道,维托苦笑着微微点头, “对,老朋友, 我最混蛋的一个朋友,但也是唯一一个从那时候到现在还活着的朋友。” 酋长看着维托的眼睛思索了些什么,他再次比划起来并再次述说,“你的年龄很大,你经历了许多的事,远比看上去要衰老。” 维托很惊讶的看着酋长,他真的很惊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