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健的。

“并不。”

尹诚摇了摇头解释道，“你看待事情仍旧有些片面了，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没有超凡绝对算得上是最好的结局，但对于那些已经拥有超凡的人来说呢？”

“已经与鬼怪缔结了契约的吾等，如果超凡消逝，你猜猜看咱们会不会一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又或者说，你猜猜世界在回收超凡力量的同时，会不会在意这些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