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沈江河原本微醺的酒意立刻醒了。 “你说什么?!” “婷儿刺杀宁恕?这不可能!” 沈江河惊恐的大喊着,显然他明白这事情是什么后果。 县令冷笑不止,道:“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证据确凿,还是镇国公亲自下的令,你不服么?” 沈江河已是惊慌无比,自从两天前沈月婷出去之后,他就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