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兰女士手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血淋淋的,让跟着她的两个随从连拉带求送去急诊处理伤口。手术室外,只剩下谢七先生、施言,以及谢轻意的八个保镖,再就是施言和谢七先生的两个随从人员。 谢七先生盯着大门口“手术室”几个字发呆。 施言安排好人手紧急赶往缅甸找王定坤和等她的消息,便又坐回到谢七先生的旁边,喊了声:“七叔。” 这么多年,谢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