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奔进来的中年汉子,极其陌生。苦寒之地,风吹日晒紫外线还强,晒得那脸黑里透着红,皮肤糙得没眼看。 大概是出发得匆忙,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只把外套脱了换成常服,衬衫、裤子还是部队的制式衣服。 谢七先生直奔床前,俯身看向躺在床上的谢老先生,喊了声:“爸。” 谢先老生的视线落在谢七的脸上定了定,又扭头看向床边,似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