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钰清没理会她,拿过帕子擦了擦手。 喊了妹妹才在石凳上坐下,斟了杯热茶过去,道:“错过六年是他之过,但要是没有这六年,他或许还认不清自己的心意,六年太久,一生太短,你要是喜欢他,就别犟这口气。” “……不喜欢。” “是吗?”裴钰清笑了笑,没有戳穿,只道:“左右你也没有喜欢的,招婿也是为了子嗣,不如就挑他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