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战一夜,出力最大的人,不知何时已经起身,只剩她这个躺平的,浑身跟被碾过一样,酸软无力。 谢晚凝暗自恼火,想着要见爹娘,无论如何也躺不下去,便勉力撑着床榻想起来。 刚刚坐起身,房门就被人从外推开。 神清气爽的某人走了进来,看着榻上的姑娘,笑意舒然,“醒了?” “去,”谢晚凝直撇嘴,“唤人进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