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出要传太医给来诊个平安脉,而面前男人左右推脱后,谢晚凝终于变了脸色。 “陆子宴!诊个脉而已,你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我能怕什么,”陆子宴一脸无奈,“只是夜已深,又逢年关,太医署这会儿大概就两个轮值的老太医,这会儿外头还下着雪呢,何必急这一时半会儿。” 这话说的确实有道理。 但谢晚凝还能不知道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