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默了默,一言难尽道,“那是你亲儿子。” “我知道,”说到这儿,到底还是意难平,陆子宴捏紧了手中的筷子,“你生产当日,我就在外面,却还是生生多错过了四年。” 他恨季成风竟敢口出狂言说里头生产的是自己妻子,也恨谢衍誉不曾透露半点。 但最恨的人,还是他自己。 明明莫名心悸,仿佛有神明在暗中提醒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