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卫齐齐跪下行礼。 陆子宴抬了抬手。 周遭侍卫皆悄无声息退了下去,很快,房门再次合上。 厅内只剩两扇窗户透进的曦光,略有些昏暗。 这时,坐于椅上的季成风终于缓缓睁开眼。 从昨日下午开始,他被看守在此,滴米未进,滴水未饮,彻夜未眠。 陆子宴微微眯着眼,审视着面前的男